要么,這一切她都是無辜的。要么,就是她偽裝得太好,騙過了自己。
一想到和韓致遠的每一次見面,這個女人都裝作刻意的不認識,霍肆淵更相信是后者。
因為她做賊心虛,所以才會一直隱瞞她和韓致遠的關系!
“韓先生。”
霍肆淵幽冷的嗓音忽而響起,還以為躲過了一劫的韓致遠立馬打了個寒顫:“小舅舅,您,您說。”
霍肆淵的語氣寡淡,卻帶著令人不寒而顫的威脅:
“心雅最近剛剛小產完,正是需要調理身體的地方。你作為她的先生,這段時間就好好待在家里陪她。如果韓氏很忙的話,那不如就停了,白家還是養得起你的,你說呢?”
“我,我知道舅舅的意思,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心雅的,您別擔心。”
韓致遠嚇得膽戰心驚的。
他知道霍肆淵的意思......
......
從餐廳出來后,江清清就被霍肆淵帶回了家。
一路上的沉悶,直到推開房門的那瞬間,徹底爆發出來。
霍肆淵把她抵在了門口,房間里的燈甚至都沒來得及開,只有窗簾透進來的半隱半暗的光,襯得男人的臉色冷峻而又帶著極具危險的氣息。
“江清清,看來你喜歡把我的話當做耳旁風!”
江清清嚇得手指都忍不住輕輕顫抖,卻還是克制住害怕,委委屈屈地看著男人,否認道:“老公,我,我真的沒有。”
“沒有的話,為什么從一開始就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