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秋這才滿意地輕哼了一聲,又念叨道:“等我回國,我倒要看看,那個霍肆淵是什么樣的男人,敢這樣對我們家清清。”
提到霍肆淵,江清清才剛剛好轉的情緒,又很快地壓了下去:“不提他了,你好不容易才回國,我定一個包廂,我們好好地聚一聚。”
聽出了江清清話語里的不對勁,唐秋也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說道:“把聞與他們也喊過來吧,人多熱鬧一點。”
“好。”
......
霍肆淵掛斷電話后,臉色就一直不好。
冷著臉詢問了各種情況后,陸越澤才保證道:“是有點嚴重。不過,好好靜養一點時間,應該沒什么問題。”
說完,陸越澤又壓低了聲音:“四哥,剛才你和嫂子說話的態度,是不是有點......”
霍肆淵一個冰冷的眼神撇了過去:“晚輕如今這樣,都是江月芙害的。怎么,你覺得江清清作為她的姐姐,沒有任何一點責任?”
陸越澤不敢吭聲了。
他知道晚輕姐的腿對四哥來說意味著什么。
只要晚輕姐一天不能像是正常人那樣站起來,這種愧疚,就會一直伴隨霍肆淵。
不斷地提醒著霍肆淵,沈晚輕一個風華正茂的女人,因為他的緣故,才被困在輪椅上,毀了一生。
不能自由地奔跑行走,甚至還要時不時地面對一些人嘲諷的目光。
“那......四哥,你先留在這里陪著晚輕姐,我還有一臺手術,得先走了。”
陸越澤離開后,病床上的沈晚輕微微嘆了一口氣,說道:“阿淵,其實你不用為了我生氣的。雖然是江月芙設下的陷阱讓我摔下來,但是,這和江秘書沒有任何的關系。她們畢竟是姐妹,有很多事情,江秘書應該也是覺得可以原諒的吧。”
她一邊說著,還不忘吃痛地捂住了自己的腿,露出了幾分難受的神色,話里有話:
“之前江秘書就不怎么喜歡我,也不知道這一次......她知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