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打了點滴,但是這個藥效的作用還沒那么快。
她艱難地伸出手,還沒打開蓋子,便感覺到手背扎的針有些疼,讓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自己擦不了,就不會開口讓人幫忙?”
霍肆淵忽而靠近,一道陰影落在了面前。
男人的臉色依舊是冰冷的,只是藏在黑眸的眼底,卻多了幾分不易察覺的擔心。
江清清抿了抿唇,不知道為什么,就是不想和霍肆淵示弱,嘴硬道:“我自己可以的。”
她試圖去擰開蓋子,沒打點滴的那只手卻猛地被霍肆淵給抓住。
力道太大,以江清清現在的力氣,連掙扎都算不上。
正憤怒又委屈地想要去瞪霍肆淵,便聽到男人低聲冷笑了一聲,似乎是在嘲弄她的不自量力:“江清清,早知道現在會這么難受,你當初就不應該收下那束花。”
她真的沒有......
江清清已經徹底放棄了解釋的打算。
反正無論她說什么,霍肆淵都是不會相信的。
那她自己,又何必白費口舌?
好在,霍肆淵并沒有繼續和她扯著這個話題。
修長好看的手指輕輕擰開了蓋子,然后扣出一塊白色的藥膏,均勻地涂在了她那難堪得凹凸不平的手臂上。
一整條手臂都是,密密麻麻的紅疹子。
江清清看得自己都有些接受不了,也不知道霍肆淵這會心中是怎么想的。
會不會,也很嫌棄?
畢竟剛才脫下她衣服看到的時候,霍肆淵的臉色并不算好。
抬頭偷偷摸摸地打量了一眼霍肆淵,他的眼中似乎并沒有嫌棄的神色,只是面無表情的,將她兩條手臂都涂上了藥膏。
他不說話的時候,那張冷峻的臉就越發冷沉下來,有一種不怒自威的上位者感。
胸前的領帶在剛才粗魯的前戲中已經被扯掉了,赤裸裸地露出男人鍛煉得不錯的身材。胸肌恰到好處,也不會太過突兀得讓人感覺到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