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別墅后,霍肆淵一不發地將江清清扯了出來。
本來就不舒服的江清清只能踉蹌吃力地跟在男人身后,而手臂也是,在藥膏的藥效過了后,癢得她幾乎有些崩潰。
勉強著跟霍肆淵上了樓,房門推開的瞬間,江清清猛地被霍肆淵摔在床上。
下一秒,粗糲的大手胡亂扯下自己衣服。
熱量從霍肆淵地身上源源不斷地傳歸來,渾厚的男人氣息,毫無懸念地鉆進江清清的鼻腔。
江清清難受地繃緊了身體,只能無助地望著天花板。
她好想哭。
可是,就算哭了也沒有用的。
疼愛她的外婆,也已經去世了......
霍肆淵沒有發現她的不對勁,只是江清清皮膚觸感不同之前的滑嫩,細細密密的,像是有什么東西在上面一樣。
霍肆淵猛地把江清清的襯衫脫了下來。
江清清滿是紅斑的身體,直接扎進了霍肆淵的眼眸中。
霍肆淵的語氣緊張了幾分:“江清清,過敏了不會涂藥嗎?”
中午的時候,明明還沒有這么嚴重,只是幾個細小的疹子而已。
怎么才半天的事件,整條手臂都變得紅腫不堪。
難不成,她就這么喜歡程墨送過來的花嗎?
過敏了都還舍得丟了程墨的送的花?把自己的癥狀弄得這么嚴重!
“涂過了......”
江清清根本不知道霍肆淵在想什么,抿了抿唇,低聲解釋一句:
“可能比較嚴重。霍總,對不起,是不是讓你覺得惡心了?我沒事的,把燈關上了就行......”
“江清清!”霍肆淵咬牙切齒地叫出了她的名字,很快地起身。
煩躁地扯了扯自己的領帶,目光卻是止不住地落在江清清的身上,怒火一點點地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