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怎么回事?”
霍肆淵猛地站起身,大步走過來,一把擒住江清清的手臂,身手一掀,露出布滿斑點皮膚,看上去格外瘆人。
江清清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被觸碰的瞬間,下意識地縮回了手。
卻又被霍肆淵拽得更緊:“躲什么?”
“阿淵,你輕點,別弄疼了江小姐,江小姐嬌嫩如花的一個美人,你不憐香惜玉,別人還心疼呢。”
沈晚輕推著輪椅,慢慢靠近。
她往江清清的手上看了一眼,眼里閃過幾分驚訝和調侃:
“江小姐看樣子應該是花粉過敏了吧?我聽公司里的人說,最近有位帥氣的男同事正在熱烈地追求江小姐呢!原本還以為江小姐會不同意,沒想到竟然忍著自己過敏難受,也要收下男同事送來的花。”
根本不是這樣的!
江清清張口就要解釋,可是卻對上了霍肆淵冰冷的眼眸。
如同墨色一樣漆黑幽深的黑眸,就像是一把利刃一樣,堵住了江清清想要說的所有話。
“江清清,看來你不懂什么叫做保持距離。”
“我沒有,那花是他故意......”
江清清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霍肆淵不耐煩地打斷了:“我最后警告你一次,做好自己本職工作。包括,認清你現在是霍太太的身份。”
“好了阿淵,你也別生氣了,只是一束花而已。”
沈晚輕推著輪椅上前,親昵地摟住了霍肆淵的手,朝著江清清淺笑一聲:“既然工作也匯報完了,江小姐,你先出去吧。”
江清清下意識地看向霍肆淵,霍肆淵卻冷漠得沒有給她任何一個目光。
自始至終,霍肆淵從沒關心過她花粉過敏,甚至吝嗇一句問候。
對她的,也只有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