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輕的眼里帶著幾分委屈。
又看了一眼旁邊的江清清,眼眶紅通通的,一副委屈得要命的模樣:“今天可是我的生日,阿淵,作為朋友你只送一份禮物過來,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江清清的身體僵硬著,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進去。
“晚輕,我的太太最近身體不舒服,我得在家陪著她。”
霍肆淵的眼睛里有幾分愧疚,但是一想到沈墨所說的,又狠心地忍了下去。
“阿淵,我想和你單獨說幾句話。”
沈晚輕再一次開口了。
江清清聽到這話,立馬說:“那我先進去了。”
她一走,沈晚輕立馬湊到了霍肆淵的跟前,剛想要伸手挽住霍肆淵,卻又被他巧妙地躲開了。
“阿淵,是不是我哥和你胡說八道了一些話?”
沈晚輕不開心地撇了撇嘴:“我真的只是把你當成朋友和哥哥,再說了,我們都是過命的交情了,這么多年的朋友關系,你現在故意冷落我,是不是有點過分啊?”
霍肆淵沉默著沒說話。
他的確是在故意冷落沈晚輕,因為他也開始慢慢發覺,晚輕對于自己的感情有些不一樣,甚至于因此還會對江清清做出一些他以前覺得根本不會發生在沈晚輕身上的事情。
“阿淵,難道你都忘記了,當年我為你做過的事情了嗎?”
沈晚輕越說越委屈,眼神委屈得恰到好處:“還有前段時間,我可是自愿做餌。就這樣過命的交情,你這樣做,也太讓人寒心了吧?”
“晚輕,我沒有故意冷落你。”
霍肆淵說這話的時候,依舊是面色淡定。
望著面前他當做妹妹一樣對待的沈晚輕,霍肆淵神色復雜:“只是最近我的確很忙,而且清清身體不太好,晚上都需要我陪著。”
“晚輕,沈墨最近給你推薦了不少青年才俊,你年紀也不小了,也不能整天纏在我身邊,也該考慮一下自己的婚姻大事了。”
“我,我知道。可是阿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