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睡的很不好。
我夢見被人搭訕然后慕御棠替我出頭打架。一轉眼我就看見慕御白在旁邊靜靜看著。
“御哥哥!”
我追過去,慕御白不滿看著我:“怎么又闖禍了?”
我想解釋。陸云州不知道從哪兒氣沖沖走了出來。
他拉住我的手,斥責:“葉婉,你又惹事。你能不能不惹事?”
我使勁掙脫他的手,大聲說:“我不要你管!你放開我!”
陸云州厭惡看著我:“葉婉,你鬧夠沒?天天作個不停,你就不怕你朋友受你連累?”
我看去,果然看見童童被抓走了。
我急了:“我沒有惹事,不是我。是他們先騷擾我們的!”
我大聲辯解,可是沒人去救童童。我要去救童童還被陸云州死死拽住。
我氣哭了:“陸云州你放開我!”
陸云州不耐煩說:“要不是你主動勾引那些人,他們怎么會騷擾你?這么多年,把戲你是越玩越低級了。”
“不是我,不是我!……”
我在夢里喊得歇息底里。
“婉婉!”有人喊我。
我猛地驚醒。
是童童坐在床邊擔憂看著我。
我長吁一口氣,重新躺在床上:“我做了噩夢。”
童童愧疚:“都是我。昨晚我要不是拉著你去那個地方吃飯就不會發生那些事了。你肯定是受驚了。”
我安慰她:“沒事。我們不是好好地嗎?”
童童心有余悸:“我真是傻。我當時沒感覺,回來后我越想越害怕。婉婉你說我們兩個如花似玉的大美女,怎么能去那種地方吃飯呢?好危險的。”
我忍不住笑出聲來。
童童見我笑了,不滿地嘀咕:“有什么好笑的。我說的是實話。你瞧我們兩個顏值多高,可不能再隨便去什么地方了。女孩子要學會保護自己。”
我笑得肚子疼:“哪有人這么夸自己的。不過我們的確是得保護好自己。”
童童抱著枕頭,湊過來八卦:“那慕御棠長得好帥,還很騷包的樣子。他是不是對你有意思啊?什么花,他真的送你花了?”
我不想解釋這個事,只能含含糊糊敷衍過。
這時外面的王阿姨敲門:“葉小姐,有人送花了。”
童童一臉八卦:“果然說曹操,曹操就來了。肯定是那個掃騷包二少送的。婉婉,你的桃花運真旺。”
我下了床,果然是一束很清新淡雅白玫瑰。
玫瑰一共七朵,其中還有別的小花點綴。
我一眼就喜歡。
我問王阿姨:“有卡片嗎?”
王阿姨遞給我。
我看了一眼,笑容更濃了。
這一次是慕御白送的。
童童湊過來想看,我趕緊把卡片塞進兜里。
童童察覺到了不對頭,賊兮兮問:“誰送的?快從實招來!”
我臉紅耳赤:“你……你不認識的人。”
童童哈哈笑:“小樣的,你認識的人我會不認識?再說你好朋友也就我一個,別的異性也沒一個。還有誰會送你?”
她說完隱約覺得不妥,連忙道歉:“婉婉,你別生氣,我沒說你沒人追。”
我大概知道她是為了什么道歉。
最有可能是七年里我一心瘋狂跪舔陸云州,所以朋友里沒有異性朋友更沒有異性追求。
不過我不在乎。
我喜滋滋找了個最好看的花瓶把白玫瑰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