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還是決定道歉,不管怎么說這人是她帶回來的,“小叔叔,我姐姐她喝多了,冒犯了你,我代她向你道歉。”
裴景初把煙掐滅,朝她緩步走來,“你鹽吃多了,閑的?讓她自己來道歉。”
時鳶垂著腦袋,嘴里嘰里咕嚕:“我還沒跟你計較呢,進了門就把我往床上推,你是潔身自好,我的命就不是命了?”
男人垂眼低笑了句:“不推你,難道要看我跟那臟東西睡一起?”
女孩煩躁地閉上眼睛,對他的話深表無語:“我困了,先睡了。”
“回來。”他伸手扯住女孩的后衣領把他往自己懷里拽。
時鳶一轉身,兩人鼻尖相觸。
“你...你別靠我這么近。”她伸手將男人推開,拉開了一段距離,這才得以喘口氣。
裴景初抿了下唇線,輕嗤了聲,“我睡哪?”
女孩眼眸微闊,眼底劃過一絲驚詫,抬手指了下主臥的房間,“她走了啊。”
外之意就是里面的人走了,你可以安心睡覺了。
可時鳶忘了個事,裴景初有潔癖,而且很嚴重,準確來說應該是毛病多。
不喜歡跟人產生肢體接觸,不喜歡各種奇怪的香水味,不喜歡別人碰他的東西等等...
男人揪住她的衣領不松手,眼神里掠過一絲凝重,“那臟東西睡過的地方我躺上去膈應。”
“她不臟,她是喝醉了...”女孩想要辯解,可仔細一想這件事確實是她們不對。
裴景初松開手,朝她牽唇:“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