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馬路對面傳來‘嘀嘀’聲,時鳶順著視線看過去,是裴景初的車。
后排車窗半降下,男人側臉線條利落,一股冷漠的疏離感漸漸襲來,車內坐著的男人側頭喊了她一聲,“時鳶,上車。”
“小叔叔。”伊沫沫聲音嬌滴滴的,幾乎是小跑到車身旁,伸手去拉后排車座的門卻怎么也拉不開,急得她滿頭大汗。
“小叔叔,這門打不開。”伊沫沫語氣嬌滴滴。
裴景初聞聲,眉頭緊蹙語氣不客氣:“你哪位?”
時鳶看了好久的戲,這才輕輕將伊沫沫推開。
慕川見狀立刻解了鎖,她開門上車,坐好后她沖著門外的女人喊了句,“姐姐,你不上來嗎?”
裴景初:“???”
伊沫沫興高采烈擠了進去,只是他們似乎把何晴夕忘了...
慕川的表情也怪怪的,瞅見老板被擠在了角落里,嘴角的笑意完全壓不住,沒想到老板也有這么窘迫的一天,還得是時小姐。
裴景初長腿交疊,往里面挪了挪,真是養了個小祖宗!
“姐姐,你還記得我們在福利院掏蛇窩那次嘛,你讓我幫你看著大人,那次真的好險我們差點就被毒蛇咬了。”
“還有一次午休,我們趁著院長在想休息偷偷溜出去爬樹上摘果子,后來被院長發現了罰我們不許吃晚飯,我又累又餓哭了好久,你把藏起來的果子偷偷塞給我。”
“結果剛吃完第二天就進醫院了,那果子有毒。”時鳶侃侃而談,說起童年趣事。
可伊沫沫只是聽著,熱情反倒不高,與其說熱情不高不如說她像個旁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