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叔!”女孩一個轉身攔腰將人抱住,眸色慢慢沉了下去,“他傷的很嚴重,作為同學我來看看他也不行嗎?”
他站在原地享受著腰間傳來溫熱的觸感,只是在聽到女孩的話后微微皺起了眉頭:“他傷得重關你什么事,要看也是我去看。”
回過頭,時鳶正埋著腦袋低聲啜泣著,裴景初的不爽直接達到頂峰:“你再哭一個試試!”
她指節抽了抽,嘴唇都快被她咬破了。
時鳶從來就沒有這么憋屈過,連情緒表達也要受人限制,她打算收回摟在男人腰上的手:“我...我連這點權利都沒有了嗎?”
察覺到女孩的手即將離開自己的腰,男人伸手抓住然后反扣住迫使她繼續抱著自己:“誰允許你松手了?”
這下,時鳶哭得更兇了,她到底要怎么做,為什么她做什么都不對,做什么都不如他意!
“你發什么神經!誰招你惹你了,從今天起我不需要你管我!”她一把推開他,聲嘶力竭道。
晶瑩的淚珠緩緩從臉頰邊滾落下來,女孩的視線也變得模糊不清了起來,說話的時候全身都在發抖。
裴景初短暫的驚詫了一秒,往前走了一步將她抱進懷里:“是我沒控制好情緒。”
滾燙的眼淚順著下巴滴到了他的襯衫上,又透過襯衫洇濕了男人的鎖骨,灼得他全身發疼。
“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不會兇我,嗚嗚嗚。”時鳶哽咽道。
司一帆的母親正好從兩人身邊經過,不自覺嘖了一聲:“現在的小情侶什么正事也不干,就知道整天膩在一起卿卿我我。”
等等,那個女孩怎么那么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