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叔不是不近女色,應該是那方面不行,之前我親眼看見...”
“時鳶!”裴景初薄唇中咬了根煙,隨著他的喊叫聲上下顫了顫。
時鳶猛地睜大眼睛,她是不是聽到裴景初的聲音了,他不是沒來嗎?
不,一定是她幻聽了,對!就是這樣。
見女孩沒動,男人‘噌’地從坐著的位置上站了起來,他將嘴里叼著的煙隨意扔在餐桌上,“時鳶!你說誰不行?”
在場的其他人都覺得這句話怪怪的,最起碼他們是不會跟長輩討論這樣的問題。
時鳶迷茫的啊了一聲,然后迅速鉆到桌子底下:“我不知道,我什么也沒說。”
裴景初居高臨下看著躲在桌子底下的女孩,兩眼淚汪汪的,委屈極了。
“小叔叔,時鳶她口無遮攔的,您別見怪。”司一帆將時鳶擋住。
裴景初本就看這小子不順眼,現在還這么不怕死地喊他小叔叔,“誰tm是你小叔叔。”男人不耐煩的罵了句。
司一帆從小接受的教育告訴他有素質的人是不會說臟話的,所以他選擇默不作聲。
“我數三個數你要再像條狗一樣的躲在下面,以后有事別來求我。”裴景初擦燃打火機,難得這么有耐心哄著女孩。
“三。”他語氣閑散,可眼里卻是不可褻瀆的寒冷。
“叔叔。”司一帆低頭看了眼蜷縮在角落里的女孩,再一次開口。
“二。”裴景初不去管這個小屁孩的阻攔,繼續數著。
忽然,桌底下傳來了女孩的嗚咽聲,她哭得鼻尖紅紅的,甚至哭聲也越來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