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后,時鳶快速推開他,坐得離他越遠越好:“小叔叔,我還真是小看了您。”
男人聞,睜開了眼睛:“嗯?”
她把手搭在膝蓋上端正坐好,“怪不得您之前不愿意讓我將證據交給爺爺,原來您是另有打算啊。”
她輕輕搖了搖頭:“佩服佩服。”
裴景初往她所在的方向挪了挪,刻意與她貼近:“我這不也幫你出氣了?”
時鳶嘴角溢起一絲苦笑,從何明進門開始她就能夠感覺到他非同尋常的眼神,定是把自己當成了裴景初的情人。
她知道今日裴景初這么做是為了拿她當擋箭牌,先將對何家最重要的產業據為己有,迫使何明不得不誠服于他。
如果何明將自己看到的一切告訴了裴家任何一個人,那么裴景初必定不會留他們父女倆。
他是在考驗何明這個人值不值得為他所用。
“我謝謝你。”時鳶表面云淡風輕,心里卻巴不得狠狠掐住他的脖子。
她覺得裴景初這個人其可怕程度遠比裴商,怪不得裴商干不過自己的弟弟。
起初裴老爺子將裴氏集團交給兄弟兩人共同管理,可漸漸地裴商耍起了小聰明,一次兩次倒是無所謂,次數多了當然會被人抓住小辮子。
情急之下的裴商自此一病不起,等他病好了之后,留給他的只有裴氏集團底下的小公司。
為此,裴商和阮禾心里對裴景初有意見,但兩人并不敢表露出來,因為裴老爺子說過:和氣生財。
既然她想通過裴景初幫助自己逃離裴家和安城,那她能做的就只有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