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霜起了個大早,甚至比黑衣人還要快便站在了車邊。
之后十分鐘,手腳皆已脫臼,無法行走也無法動作的黑市醫生也被黑衣人從賓館中提了出來,遠遠看去,只見前一天瞧著還至少端端正正的黑市醫生,不過一晚的時間便已經憔悴枯槁,疼痛地滿眼血絲,顯然狀態非常糟糕。
所以看見唐霜,他臉上的惡毒幾乎都要化作實質迸射出來:“唐霜,你這個全天下最狠毒的女人!你絕對會有報應的,你絕對不得好死!”
因為經歷了一整晚為了讓他研制出解藥而針對他的非人虐待,今天早上為了讓他“乖乖別搗亂”,又卸了他四肢的殘酷手段后,黑市醫生已經明白,唐霜是絕對不會給她生路的。
所以他現在也破罐破摔,徹底不怕唐霜了,什么臟罵什么。
聞,唐霜面色淡淡,坐在車上一點反應也沒有:“你做了壞事都不怕有報應,我不過是讓你付出了該償還的代價,我為什么怕有報應?”
“什么代價,你根本就是拿我給墨承白出氣,你就是想榨干我給墨承白續命!”
黑市醫生怒不可遏:“唐霜,我告訴你,你這樣對我還想要和墨承白天長地久,你一定是不會如愿的!你和墨承白絕對不得善終,永遠都無法圓滿!”
“是嗎?”唐霜微微瞇了瞇眼,原本淡淡的眼眸還是逐漸犀利了:“既然你這么能說,黑衣人,幫我割了他的舌頭。”
因為唐霜自然不信黑市醫生隨便幾句話便能斷她和墨承白的結局。
但人總歸都喜歡聽好聽話,尤其是在自己最重視的事情上。
所以嫌棄晦氣,唐霜決定現在就先為那個死去的可憐獨居女孩“簡單”報個仇,割了黑市醫生一條舌頭,來祭奠那個女孩子。
而黑市醫生聞驀地一噎,已經驚恐地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