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承白的眼底就像是籠罩著漫天的狂風暴雨。
尤其是虞揚說出“那三個人又不是墨先生的妻兒”時,他的殺意幾乎凜冽而出。
“虞揚,你是找死?”
“不不不,活著那么好,我怎么會想找死呢?”虞揚失笑搖頭,又主動服軟道:“墨先生,我剛剛的話真的就是看著現場的情況隨便說了一句,絕沒有任何對唐小姐不敬的意思。”
“虞揚,敬和不敬,那不是你一張嘴說了就算的。”
唐霜攔住了墨承白,上前一步冷嗤道:“從古至今,就沒有一個殺人兇手配在死人面前站著,你或許沒有敬畏之心,但你囂張過頭了,也小心真的老天有眼,遭了報應!”.
“唐小姐這是哪里的話……”虞揚的鏡片閃了閃問:“難道你認為我是殺了這母子三人的兇手?”
“是不是,這個你自己最清楚。”
唐霜一看虞揚就知道這個卑劣地像毒蛇一樣的男人,是又想要鉆空子,裝無辜。
但事實上,他們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虞揚是什么人。
所以唐霜懶得和虞揚玩文字游戲,只一字一頓道:“反正這種連無辜婦女和可憐孩子都能下手的人,最后也絕不會有什么好下場!”
說完,唐霜也拉過墨承白,便直接轉身上車離開。
而看著唐霜和墨承白的背影,之前還一直裝模作樣的虞揚,臉色終于冰冷了下來。
正好此時,一陣冷風吹來,卷起一陣可怕的尸臭。
虞揚看著一旁三具面目猙獰的尸體,蹙了蹙眉后,也提步上車,很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