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什么荒謬至極的歪理?
墨承白現在在和過去切割的事情上,還真是有些上癮。
唐霜抿了抿唇,有些頭疼道:“……可是我現在沒以前小時候做一個戒指能有好幾天的耐心了,所以現在你讓我做戒指,我可能會做的很難看……到時候別人笑話你我可不負責!”
“沒關系,別人才不會笑話我,別人只會嫉妒我。”ap..
墨承白抱著唐霜,輕聲耳語道:“霜兒,不管你做出的戒指什么樣子,對我來說都是最珍貴的東西。”
“花巧語……那你走開點,我現在做。”唐霜耳朵癢得厲害地連忙將人推開。
墨承白適可而止,但也沒忘了叮囑:“霜兒,你記得這次在戒指上面還給我畫個小愛心,因為過去的那個墨承白有的,現在的我也要擁有。”
唐霜:“……”
有有有!
真是幼稚不死這個男人!
唐霜認命地開始打磨基礎的戒指銀胚,拿著銼刀去磨礪戒指上的形狀和花紋。
而坐著坐著,多年前少女給心愛的少年做戒指,每晚哪怕枯燥,可也依舊滿足萬分的心情,好像又穿越過了時間的長河,重新回到了唐霜的心中。
伴著窗外的微風陣陣,唐霜不自覺專注下來的側顏漂亮如同畫卷,比銀飾更加吸引人心。
墨承白滿眼溫柔地看著,只覺得這世界上最美好的時刻,或許也不過如此。
于是當三個小時后,太陽落山前,他們終于做好了戒指給彼此戴上時,墨承白忍不住虔誠地輕輕俯身,認真地吻上唐霜白皙的無名指:“霜兒,之后若是可以……我一定會再給你戴上一枚最價值連城,獨一無二的戒指,讓你擁有所有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