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于唐霜而,那次舞蹈比賽,她在后臺練習室里被墨承白狠狠摔在墻上,舊傷復發卻只能強撐著自己打急救電話……
是想都不想回想的噩夢和傷痛。
只是很明顯,情濃意重的兩個人根本就不會記得她這個小插曲。
于是抿緊了唇瓣,唐霜握住了殷紫月的手便不動聲色,轉身走遠。
也就在這時,墨承白的目光看向了不遠處的一個角落——
只是那兒一個人也沒有。
顧宛然沒有得到回應,還撒嬌地嘟著唇道:“承白,你怎么不說話啊,你忘了那次你抱著我下臺的事了嗎?”
“……那次是因為你說你舊傷復發。”墨承白淡淡回答,或許是因為什么都沒看見,他的眼底劃過了一絲煩躁:“我一會兒只在這里待十五分鐘,下午我還約了人。”
什,什么?
顧宛然今天約了墨承白,本來是以為墨承白今天一天都會是她的!
而且他剛剛說什么,他接下來還約了人?
顧宛然心里“咯噔”了一下,臉都白了幾分:“承,承白,你好像已經三年時間都沒主動約過什么人了……你這次要見誰啊……該不會是我也認識的人吧?”
墨承白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聞卻微微一頓,定定看了她一眼。
“你是在擔心我去見什么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