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頭。
慕御棠還是不放心:“記住了,是任何事,堅決不能答應他。”
我無奈答應:“好的,我不會答應他任何事。”
慕御棠這才放了心。
他對我說:“嫂子你和我哥出去度假吧。奉少那邊我幫你去談。我的身份多少他會顧忌點。”
我嘴里雖然答應,但內心十分懷疑。
奉少這種人我知道,不達目的不罷休,他怎么可能吃慕御棠那一套?
慕御棠走了,我回到了家里休息。
一覺醒來,我口渴,慢慢走出房門去找水喝。
目光在看見客廳插著的鳶尾花時,我愣住了。
我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做夢了。
王阿姨聽見聲音走出廚房,問:“葉小姐你醒啦?餓了嗎?我燉湯了。”
我指了指鳶尾花,問:“怎么家里有這花?”
我記得中午慕御棠走的時候把那一束鳶尾花帶走丟了。
王阿姨一頭霧水:“剛有人送來的,說是葉小姐的朋友,祝你康復出院的。還送了個小禮物。”
我看見花旁邊還有一個精致的小禮盒。
我打開,倒吸了口冷氣——里面靜靜躺著一條精致的鉆石項鏈。
我頭疼。
這奉少瘋了嗎?給我送這些到底是為了什么?
我對王阿姨說:“以后送花的先不收。”
王阿姨為難:“哎,葉小姐不知道,我也不想收的。但是那些跑腿的小伙子說也是受人委托。我要是不收,他工資就被扣了。”
我聽了越發頭疼。
我喝了水,回房間找出手機打算給奉少發消息問個清楚。
可我剛打開手機,突然一條消息推送顯示。
陸氏企業總裁深.入貧困地區,支教援助。
陸云州?!
我以為我自己看錯了。
我連忙打開這條推送。打開一看,果然看見那篇采訪報道下陸云州的幾張照片。
陸云州穿著白襯衫,半舊的西褲,在破破爛爛的教室里寫著粉筆字。
陸云州?貧困地區?
我花了好半天才把這幾個字聯系在一起。
我搖了搖頭,再看,果然是陸云州。
不管是不是擺拍,照片里他周圍的環境的確非常簡陋。我趕緊查報道里的地址。
查到了,是曾經我還是陸太太的時候支援過的貧困山區。
我記得,我為了陸云州捐助過一筆錢,但當時陸云州去了一天就丟下我走了。
現在他竟然親自去了,還待了那么久。
難怪我上次在醫院看見陸云州黑了瘦了。他難道真的去千里之外的貧困山區支教了?
我心情十分復雜。
我不明白陸云州這么做是什么原因,也不知道他這么做有什么意義。
我發呆了半天,把這個消息給了童童。
現在只有童童能明白我,也只有她能和我一起疑惑。
果然很快,童童的電話打過來了。
她劈頭蓋臉就是震驚問句:“這個陸云州到底要鬧哪樣?”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