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嬌痛得哭喊,然后保安一擁而上拉住陸云州。
整個演奏大廳混亂了。
半個小時后,我拉著童童離開了這地方。
兩人不停喘氣,眼里滿滿都是震驚。
童童摸著心口:“天啊,天啊,怎么會這樣?那人是……是二少吧?”
我的手在發抖:“是,是他。”
童童擦了把汗,擠出一句話:“太狠了,太狠了!他這真的是搞得很大。”
就算是恨陳嬌如童童這樣的人都心有余悸。
“陳嬌完了!她徹底完了。”
我不知道該說什么。陳嬌是完了。
她花了那么多年立的人設,裝的深情,全部被撕碎了。
就算她先前為了和陸云州在一起,自揭穿她自己插足別人的婚姻,但當時很多人都認為她只是用情至深。
可是今晚短短幾段語音,幾張聊天截圖,就輕松把她的人設擊得粉碎。
黑暗中有人朝我們走來。
我警惕:“誰?”
“是我。”是慕御棠的聲音,“我找了你們好久。”
慕御棠摘下封得嚴嚴實實的口罩,吐出一口氣:“好不容易脫身了。陸云州還和陳嬌在對峙呢。好多人勸架,但我看著那些人都是在看熱鬧。”
我神情復雜看著慕御棠:“你其實不用這樣做的。唉……”
慕御棠聳肩:“不這樣做的話,陳嬌不會死心的。她本來想讓我在她表演后和她一起上臺謝幕呢。”
我不知道該怎么評價慕御棠。
我搖頭:“不管怎么樣,你太過分了。”
慕御棠臉上的笑容淡了:“是的,是過分了。不過我越查越是發現真正惡毒過分的是她。”
我無以對。
是的,我記憶恢復了,而且沒了對陸云州的濾鏡,我想通了很多事。
陳嬌不遺余力抹黑造謠了我七年之久。
慕御棠揭穿的只是她做過壞事的冰山一角而已。
我還能說什么,只能對慕御棠說:“走吧。趕緊離開這里。”
慕御棠點頭。
正當我們要走的時候,突然一道黑影立在我們面前。
是陸云州。
他身上西裝凌亂,頭發也十分凌亂,整張俊臉上寫滿了暴怒。
他一動不動站在那邊,憤恨地盯著我們。
慕御棠用力按了下喇叭。陸云州還是一動不動。
我只能嘆氣:“我下去和他說。”
慕御棠立刻阻止我:“別,小心他傷你。”
說著,慕御棠下了車走到陸云州面前。而我和童童也下了車。
陸云州要越過慕御棠走到我面前,被他制止住了。
陸云州的聲音異常低沉沙啞:“葉婉,你贏了。”
我沉默。
陸云州忽然笑了:“好,好,好,你為了贏過嬌嬌,你竟然聯合外人設下這個局。你這是要她死啊!”
我依舊沉默。
慕御棠突然冷笑一聲。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個u盤重重按在陸云州的胸口。
“拿回家好好看看。是誰要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