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頭：“不會。我研究不了。我只用合適自己幾個色號。”

齊婷說：“那就是了。但是御棠哥喜歡喝咖啡，他就會研究市面上所有的咖啡豆，還有什么咖啡要用什么咖啡壺，用什么火候，反正，好厲害的。”

慕御白：“？？？”

我：“！！！”

慕御棠：“……”

過了半天，慕御白突然說：“婷婷，你舉的例子……只能說明御棠他太閑了。”

齊婷哼了一聲：“時間用在自己感興趣的方面就不算浪費。御白哥，你不也是成天在公司研究對手嗎？我看你最近狙擊陸氏企業，你也日夜研究好幾天了吧？”

我震驚。

慕御白輕咳兩聲：“不說這個，我們快到了。”

果然前面出現慕宅的影子。我們四人都不說話了。

這氣氛詭異地持續到了大門口。

車子停下，慕御白就晚期我的手走在前面。

我往后看，慕御棠正和齊婷在說什么，不知道他們怎么說的，最后齊婷竟然愿意搭在慕御棠的手臂上。

我看向慕御白，終于問：“御白，你最近真的去砸陸氏企業的股票嗎？”

“嗯。”慕御白哼了一聲，“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我尷尬：“我只是知道一點點，但都是猜測。”

慕御白不說話了，帶著我走向別墅。

我忽然說：“謝謝。”

慕御白微愣，隨即對我寵溺一笑：“謝什么？”

我對他燦然笑了笑。

兩人攜手走進了慕家宅子。

這一次總算是家宴了。客廳擺設如同從前，沒有穿著制服的傭人，也沒有刻意營造的奢華。

慕夫人款款從樓梯上走下來。

她笑容婉約：“總算是都來了，我等你們好久了呢。”

慕御白帶著我上前：“媽，讓你久等了。這是婉婉。”

慕夫人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認識。上次就見過了。”

她打量我身上的衣服，點頭稱贊：“譚大師的設計果然很不錯。下次我也定一件。”

慕御白說道：“媽如果喜歡，讓婉婉替你訂。她現在和譚大師合作。”

慕夫人略微吃驚：“譚大師一般是不和別人合作的。你是個人和她合作嗎？”

我點頭，老老實實說了和譚大師合作的緣由。

慕夫人的笑容更深了：“很好的開頭啊。沒想到你也是個能干的。”

她說著看向齊婷，朝齊婷招手：“婷婷過來伯母看看。長大了好多。”

齊婷笑著過來問好。

慕夫人看了慕御棠一眼，半真半假說：“御棠真是傻人有傻福，沒想到婷婷那么優秀的人竟然看上你了。”

慕御棠漫不經心地笑了。

慕夫人對齊婷十分親熱，問東問西。

齊婷都回答了。

一番寒暄，五人一起入座。

少了第一次的拘謹和敵意，我漸漸放松。

我發現慕夫人時不時打量慕御棠，似乎有什么話要說。

慕御棠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時不時出去接個電話。

慕御白似乎也有心事。唯獨我和齊婷兩人應付慕夫人。

因為用餐時間還早，慕夫人突然說：“你們兩人第一次上門，我得給你們點見面禮。”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