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后果就是被批評教育了一頓。
此時的三個人已經換到酒館旁邊的咖啡廳了,女孩坐在較為隱蔽的地方語氣淡定:“你別那么暴躁嘛,我這不是迷路了嘛。”
“你要是實在等不及就先回去吧,這么晚了大家應該都困了。”說完她打了個哈氣。
陳任氣得鼻孔冒煙:“你他媽的耍老子!你根本沒來?”
時鳶連忙皺眉,語氣焦灼:“我真迷路了,你再等等我,好不好?”
“草!”陳任不想再聽到她的聲音,選擇將電話掐斷。
幾分鐘后,從小酒館內走出來一個女人,她穿著性感的紅色連衣裙,面無表情地往外走,陳任跟在她身后。
隔著這么遠,三人都能感受到女人身上的怒火。
“出來了。”安恩提醒道。
“何晴夕。”時鳶推了下墨鏡,往桌子底下躲,生怕她會發現自己。
其實她不意外這個人是何晴夕,她這個笑面虎背后陰著呢。
忽地,奪命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女孩艱難地掏出手機看了一眼。
裴景初!
他三更半夜不睡覺給她打什么電話?
“喂?”時鳶接了起來,清了清嗓子,偽裝成被人吵醒的樣子。
男人語氣淡漠:“你在哪?”
女孩摘下墨鏡,揉了揉發酸的眼睛,“我在床上躺著睡覺呢。”
裴景初面上帶著慍怒,看了眼空無一人的床鋪,冷眸瞇起:“我就在你房間,別說人,就你床上,連個鬼都沒有!”
時鳶萬分尷尬,神情一頓,她再次沒想明白自己是怎么暴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