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鳶垂眸,看了眼被男人攥在掌心里的手腕,頓了半秒奮力抽開:“裴景初,我姐姐才是我唯一的家人!”
語畢,她頭也不回的往外跑,生怕慢了一步就被人抓了回去。
裴景初掃了一眼落荒而逃的女孩,嘴角不屑地勾起,他怎么偏偏對這白眼狼這么放不下。
罷了,男人重新坐回到辦公椅上,隨她去吧,到時候記得躲到他懷里哭。
他側頭往落地窗外看了看,之后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讓司機給他送些換洗的衣物過來。
今晚他不想回去了,就仍由那丫頭自己折騰吧。
時鳶從裴氏集團出來后心情差到極點,一時之間也無法用語形容出來。
只好給安恩打電話,她想跟人吐槽心中的不快,可偏生安恩一直不接電話。
女孩坐在路邊的花壇上將手機屏幕摁滅,既然沒人陪她說話那她就自己找個地方發泄。
于是她找到了一家酒吧,這家酒吧的老板安恩認識,她想著或許能在這里偶遇安恩呢。
她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點了杯落日余暉。
一杯酒下肚,時鳶腦子有些昏昏漲漲,她不知道自己是喝醉了還是太困了,總之眼皮重的抬不起來。
“時鳶?”耳邊傳來驚喜的聲音,她聞聲側頭看了過去,面前出現司一帆那張干凈無暇的臉。
女孩動了動唇,剛要說什么,眼皮實在是支撐不住竟直接倚在吧臺上睡了過去。
司一帆伸手將擋在她臉頰上的碎發撥開,女孩那張白凈的小臉霎時又出現在他的眼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