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鳶拍著自己的胸脯莫名就想去求證。
白天的時候裴景初裝作那么在乎自己,可現在卻一點動靜都沒有了,她的心里不免生出一些失望。
接近門禁的t大校園門口人也不算很多,零零散散的學生小跑著從大門進來,校園外一片寂靜。
女孩雙手抱著肩膀,虎頭虎腦地探頭去查看門口的情況。
“原來只是嚇唬我的。”時鳶努努嘴,頓時覺得裴景初也沒司一帆說的那么可怕吧。
轉身就往里走,邊走還邊甩著手里拎著的舞鞋,“裴景初你是個紙老虎嗎?哈哈哈哈。”
她一時得意忘形,竟不小心將心里話說了出來。
篤然,身后傳來低沉的嗓音,那聲音冷得像是淬了冰:“時鳶。”
被叫到名字的女孩瞬間像是被人釘在了原地,短暫愣了幾秒她又抬腳繼續往校園里走,嘴里還振振有詞:
“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男人加快腳步,薄唇微抿伸手掐住她的后脖頸,“跟你說的話你當耳旁風是吧?”
裴景初臉色陰沉得嚇人:“耳朵長你身上也沒用,不如捐了。”
時鳶只感覺后脖頸很燙,她縮著腦袋硬著頭皮繼續往下裝:“叔叔,你認錯人了。”
裴景初一雙烏黑的眸子不經意間打量著女孩的著裝,捏著她脖子的指腹有些濕潤,看樣子像是剛練完舞。
“認錯人了?”他扯著嘴角輕笑了一聲,順便將女孩的身體掰了過來,“小侄女,你看我瞎不瞎?”
這下時鳶根本就避無可避,咬著唇瓣低聲道歉:“對不起小叔叔,我練舞練得晚了點,我怕打擾你休息,就沒給你打電話了。”
裴景初斂下眼眸,看向她的目光帶著深深探究之意:“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