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嗣知道《平安夜》就是被毀掉的畫之后覺得很可惜,說等病好了他就要學畫畫復刻《平安夜》。
“你之前不是還說要學外語嗎?”
“那怎么了,我好起來的話,法律范圍內,我想做什么做什么。”
“姐姐有想做的事情嗎?”
我?
我認真的思考了一下,一時竟然答不出來這個問題。
白嗣扒拉著樂譜:“姐姐變成得過且過的人嘍,果然大人都是麻木冷淡的。”
“喂,你離成年也就一年的時間了。”
“那我也是孩子。”
“比如我很聰明,但是姐姐你呆呆的。”
我咬牙。
“你過來點。”
“干嘛?”
“姐給你剝橘子。”
“這么好?”
“給。”
白嗣一口氣往嘴里放了兩瓣橘子,下一秒面容扭曲。
“好酸......”
“不許吐。”
白嗣回病房后,我躺在床上喝紅棗水,認認真真的思考如果我痊愈了,我要做些什么。
做什么呢?
要去旅游嗎?揮霍一下自己的錢財?
還是帶上自己的畫具,到處一邊走一邊畫。
自己去看雪山和大海。
不對。
那奧利奧怎么辦?
網上的視頻看多了,我已經可以想象出奧利奧自己在家里到處找我的樣子了。
我有點想它了。
怪不得總說家長不放心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