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縣感謝大家的好意,他不能一走了之,他要看看這對父子的表演。
大家都為他捏了一把汗。
幾個警員下車來。
魯慶祥撲過來,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著:“我的青天大老爺,你們要為我們父子倆做主,這個年輕人打傷我們,要不是這么多人拉架,我們倆怕是早就死在了他手里...”
什么,惡人先告狀?
警員聞到他一身的酒氣,露出嫌棄的眼神。
為首的警官直接走到李縣的面前,拿著記錄本現場做筆錄。
“你,姓名?職業?”
“李縣,縣委秘書。”
警官愣了一下,這個名字他聽過,也聽過他參與解除堰塞湖危情的故事。
在他心目中,李縣就是平原縣的大英雄。
警官語氣不免溫柔了好多。
“請問事情發展的起因?”
李縣也不墨跡,三兩語總結道:“這是我酗酒成性的姨夫,酒后打我老姨,老姨被救護車拉走,他兒子過來,毫不知情情況下對我攻擊,我一起收拾。”
警官聽完李縣的陳述,悄悄豎起大拇指點贊。
警官又走到魯慶祥面前,冷冰冰道:“你年過半百的人了,跪在地上成何體統,站起來。”
魯慶祥只好站起來,他覺得這警官就是玉面閻羅,不好哄弄。
“說,喝了多少酒?”警員劈頭蓋臉地問道,就像是咋呼小孩子一樣。
魯慶祥心虛,吞吐道:“喝了一斤酒。”
“你不想活了是不是,就你這個年齡,喝下一斤酒,不醉才怪,你知道不,醉酒后腦袋失控,會做出好多不理智的事情,你打老婆了嗎?”
魯慶祥就像是一頭被牽著鼻子走的耕牛,尷尬回道:“警官,我,我喝醉了,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轟~”聽到魯慶祥的回答,圍觀群眾發出抗議。
警官臉色變得更難看了。
“你喝醉了,那你怎么不抽自己耳刮子?再說了,法律上對人身傷害的界定,與醉酒毫無瓜葛。”
這時,大家眼看著魯飛從地上爬起來,氣沖沖地走到父親的面前,冷聲質問:“爸,你又打我媽了?”
面對兒子的質問,魯慶祥心驚肉跳,膽怯道:“小飛,你聽我解釋,你媽不是我打的,她是自己癲癇病犯了,摔倒了,我們是老夫老妻,我怎么會打她呢?”
群眾聽到魯慶祥睜著眼睛說瞎話,不干了。
“魯老板,我們作證,我們親眼看到你把老婆一拳打倒在地,要不是我們拉著,你還要上去拳打腳踢呢。”
“對,你這個人真狠,連自己多年生活的老婆都下狠手,你還有一點人的良知嗎?”
“兒子都這么大了,連自己的母親都不能保護,真是枉生為人。”
“你們沒有看出來嗎,這兒子與他爹是一個尿性,不成器的東西。”
——
觀眾七嘴八舌的議論著,魯飛臉上火辣辣的。
不錯,一個男人,連自己的母親都保護不了,活著還有什么用。
魯飛越想越生氣,飛起一腳,將魯慶祥踹倒。
“老魯,你以后再打我媽,我就去死,讓你斷子絕孫。”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