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大倩一直以來,都是父母捧在手心里的寶貝,礙于父母背后的勢力,她官場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她不習慣那種溫室里的生活,她喜歡挑戰,追求刺激。
于是,她瞞著家人,死磨硬纏父親的高官戰友,悄無聲息地調到了偏僻的平原縣。
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想不到,離開了熟人的庇護,官場那些人渣就開始垂涎她的身子。
不過,她早就做好了這方面的準備。
面對一桌牲口的壞笑,吳大倩鎮定自若,甚至臉上都沒有出現絲毫的波瀾。
一分鐘的時間過去了,笑聲終于停下來。
一個個不懷好意地盯著吳大倩看,就像是群狼盯著一塊肉,在合計著怎么把這塊肉吃下去。
吳大倩毫不客氣地啟動朱唇道:“對,縣委書記都是縣長升(生)的。”
一句貌似平常的反擊語,卻是充滿了殺傷力。
眾人品味過來,現場響起了尷尬的笑聲。
特別是沙書旗,一張臉漲得通紅,搖搖手道:“吳縣長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我沙書旗甘拜下風,來,繼續喝酒。”
對于喝酒,吳大倩是大殺四方,一個人對戰群狼。
沙書旗酩酊大醉,身子癱軟在桌子底下。
其他人也都好不到哪里去,有躺在椅子上打鼾的。
有趴在桌子上說夢話的,也有被家人拉走的。
更奇葩的是,有個老板抱著門外的綠植又哭又唱,惹得服務員喊來了警察。
現場有警察解決,吳大倩雙手插兜,吹著口哨下了樓,來到了酒店大門外。
李縣騎著共享單車等候多時,看到吳大倩下來,難以置信道:“他們,就這樣放過你了?”
吳大倩伸出手指,驕傲道:“八個人,十二瓶白酒,全都喝麻了,本知縣微醺而已,走,送我回家。”
“你一個女人,能把他們全都喝倒?據我所知,老沙可是一瓶的酒量,他請來的人酒量差不到哪去,這不科學啊!”
為了打消李縣的疑惑,吳大倩只好給出合理的答案——
“我是在東北外婆家長大的,外公家有個大酒廠,從小到大,我經常跟著外婆在酒廠玩耍,經常偷著喝一些酒頭,慢慢的,酒量就大了起來。”
吳大倩說著,望著東北方向,眼睛里含著淚花,充滿了懷戀。
“外婆一定很寵愛你。”
“那當然了,算了算了,不說這些了,送我回去。”
吳大倩擦拭眼淚,一抬腿,坐在了單車的后座,緊緊抱住李縣的公狗腰。
單車疾馳,夜風暖人。
酒精的作用下,吳大倩有點興奮,站起身子,雙臂高舉,唱起歌來。
李縣無奈地搖頭,這哪里像是一個縣長,分明就是一個天真浪漫的大姑娘。
這時,后面一陣鳴笛聲。
一輛改裝的奔馳車駛來,里面探出幾個染著黃毛的男子。
黃毛吹了口哨,嘻嘻哈哈道:“嗨,姐們,我們帶你去秋名山飆車兜風,怎么樣?”
吳大倩白了他們一眼,不予理會。
一個黃毛把煙頭投向了李縣,李縣眼疾手快,左手一揚,煙頭又飛回了車內,里面傳來被燙的尖叫聲——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