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狗仔的攝像頭就像看見大米的老鼠。”
葉炆逸敗下陣來。
我呼出一口氣。
我:“這樣吧。”
我:“身體允許的話,出院之后我去你公司看看,怎么樣?”
我:“這種不會有人跟著。”
葉炆逸很驚喜,但是也有些擔心。
我:“行不行我心里清楚,實在不舒服就算了。”
護工走進來,跟我說警察好像是來了。
我知會了葉炆逸一聲,老老實實的放下了手機,等待人家進來。
居然還是上次那兩位民警。
三個人一起見怪不怪。
我把發生的事情事無巨細的告訴了他們,充分的表達了我對威脅和對冒充的不滿。
“鄒國安有聯系你嗎?”
“大概是有的,但是我昨天手機關機了,沒有接到。”
“今天早上看,多了兩個未接來電。”
警察記錄了鄒國安不同的電話,還得到了我的錄音。
反正這場官司我是肯定會打贏的。
不會選擇什么和解。
和解個屁。
警察剛離開沒有半個小時,鄒國安這狗東西打來了第三個電話。
張嘴就問我有沒有報警。
我沒說實話。
“正準備報警,怎么了?”
鄒國安果然著急起來。
畢竟報警之后,向郁很大可能只會賠錢給我。
跟他這個順著帶節奏的就沒有太大的關系了。
但是這個想法并不完全正確。
“不行!”
他嘶吼起來。
“不能報警!”
我把手機拿的離耳朵遠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