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現在是向郁維權路上的石頭了。”
“風向要是被帶偏了,可就回不來了。”
我本以為兩個人會互發送長篇大論說服對方。
但是很明顯我,我想的太簡單了。
我咽下嘴里的云吞:“明天芝枝會送花和花瓶過來。”
“你幫忙沒事換換水什么的。”
護工:“怎么突然要養花。”
我一本正經。
“你不懂。”
“這病房多冷清啊?”
“大部分時間就只有我們兩個是活的。”
“弄點花,有點有點生機才好。”
護工有些奇怪的看了我一眼。
“你說的那種放在花瓶里換水的花也不能對標活人啊?”
“頂多是慢性死亡的病號。”
我尷尬的笑了一下。
“別管。”
“你就說是不是可以讓病房不那么素。”
“那倒是。”
護工點點頭。
“真不像是你能干的事情,還弄花。”
“是前段時間摔頭摔傻了嗎?”
她嘟嘟囔囔。
我嘴角一僵。
“我腦震蕩還沒好呢。”
“你在這么嘲諷你老板,小心我解雇你。”
護工一下子老實了。
“我給你拿點水果來。”
“哼。”
我這種工資開的高要求還少的老板,偷著樂吧。
但是第二天,林芝枝和花還沒到,我的麻煩就到了。
向郁這人沉默了一晚上沒回那個大v的話,想出來了一個缺德的辦法。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