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珍惜糧食。”
我一噎,灌了兩口果汁。
“春節那天晚上你不是這樣的,你那個時候還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好弟弟。”
靳時青放下自己的筷子,把可樂拉環往我筷子上套。
“我現在依然善解人意。”
“胡說。”
“你的錯覺。”
我伸手搶他筷子,靳時青嘟嘟囔囔:“你都精神多了我就不用那么小心翼翼對你了。”
“昨天晚上我一過來還以為你要瘋了。”
我訕訕的放下了手里的筷子。
“你明天去看看心理醫生。”
“我已經沒事了。”
“那是你以為。”
靳時青很認真的扒拉碗里碎掉的餛飩皮:“有問題就要看就要治,非要再有什么事情刺激到你你才滿意嗎?”
“......大過年的不會有心理醫生還接受咨詢的。”
“你都加鐘醫生聯系方式了,問一問不行嗎?”
我狐疑的盯著他。
“你跟鐘醫生很熟?”
“并不。”
靳時青條件反射一樣反駁,然后又欲蓋彌彰的補充:“這都是為了你好。”
“我洗碗去了。”
我盯著他離開的背影,支著下巴想了想。
也可以。
我掏出手機點開跟鐘醫生的聊天界面。
我:“吃飯了嗎鐘醫生?”
鐘醫生:“怎么了?”
我簡單的跟他說了說自己受刺激的情況,最后狀若不經意的打字。
我:“你之前有沒有一個叫靳時青的病人?”
雖然只是猜測,不是的話就不是吧。
鐘醫生:“這個名字好像有點耳熟。”
鐘醫生:“你等我想想哈。”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