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太好脾氣了。
能賠就賠,不能賠就給我蹲局子去。
我跟律師說明了我的要求后就放下了手機。
跟林芝枝一起罵了半天才想起奧利奧還在家里嗷嗷待哺。
正是長身體的年紀,少吃一頓,嗓子都能喊啞。
林芝枝喂貓已經輕車熟路,她那了我的鑰匙,一邊穿外套一邊問我一會想吃什么。
剛一開門我就聽見了她的聲音。
還有周昇的。
“怎么還在這跪著?她爸呢?”
“說是還有工作。”
“放屁,小樰都說了他就一酒鬼賭狗,還工作,打麻將去了吧。”
周昇語氣很不好。
“無所謂,秦樰應該決定好吧。”
“嗯,已經聯系律師了,出院就弄。”
林芝枝冷嘲熱諷。
“這回老實了?臭丫頭。”
“學不會尊重別人就該挨打。”
周昇興致缺缺。
“他爸我也打了。”
“......干的漂亮。”
病房的門被關上了。
我看著天花板,手心被繃帶纏繞,隱隱作痛。
大概十分鐘后,手機響了。
有人給我打電話。
我接起,才發現是視頻通話。
電話那頭的葉炆逸本來還滿臉興奮,看清楚我這邊的情況之后,臉立刻黑了。
“姐姐你在醫院?臉色怎么這么差”
“怎么回事?”
“這個月不是還沒到化療住院的時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