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地給常凡越深夜打電話,說他女兒要是再做這種事情,我可就收回分期賠償的決定了。
本來只是個警告,沒想到常凡越卻跟我說別掛。
電話那頭傳來聲音,我聽見他在走路。
“嘎吱......”
是木門打開的聲音。
我聽見常凡越醉醺醺的聲音。
“死丫頭,你今天干什么了?”
“啪——”
是響亮的巴掌聲。
我一愣,這才反應過來常凡越在干什么。
他有病嗎?
我罵了一聲就掛斷電話,只覺得這對父女都是神經病。
自從《平安夜》被毀后,天花板很快被修補好,我找了新的保潔來,但到底還是不放心,總想著要自己去看看。
這天天氣好,陽光充足,積雪融化。
我去了那邊。
我進房子找了一圈也沒看見保潔,估計是已經離開了。
整棟房子干干凈凈,我滿意的逛了兩圈。
這才是正經工作的。
我放寬心,去了畫室,找了紙筆畫速寫。
我畫畫和設計向來聚精會神,等完成畫,已經是大中午了。
認真干一件事情果然費心費力,我真的餓了,決定回家。
我出了房子,鎖門的時候心情很好的哼著葉炆逸給我寫的那首歌。
一轉頭,我看見院子外面站著一個穿校服的高中生。
是常凡越的女兒常語。
那個沒禮貌的女孩。
我撇了一眼她,繼續鎖院子。
“喂!”
常語跟過來:“這房子是你的嗎?”
“不然還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