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把里面被救贖的,也就是那個跟心理醫生一樣的角色寫她重病沒熬過來,就可以了。”
我的手摩挲著衣服上不知道什么時候沾上的貓毛,無意識的想到我最后的接過似乎也是這樣。
葉炆逸:“可是這個也俗套啊。”
唐沢:“你懂什么,這就是穩妥路線,包你賺錢的。”
我和經紀人:“......”
真是什么都說。
錄音室里靜悄悄的,我即使休息很久也容易精神不濟,抬眼看過去,發現葉炆逸正盯著我看。
怎么了?
半晌,葉炆逸坐直了。
“也許,她不用死呢?”
唐沢挑了挑眉毛。
葉炆逸語氣堅定。
“可以讓主人公,也就是我不治身亡。”
我的手攥緊了。
唐沢沒想到他會這么說。
“你確定,那你副歌后面那段你怎么發揮?讓心理醫生自己在那自我救贖”
討論陷入瓶頸。
時間充足,唐沢出去抽煙,葉炆逸戴著耳機擰著眉,經紀人在電腦面前敲敲打打。
幾分鐘后,經紀人站起來,說是買了咖啡去樓下取。
我也跟著下去了。
拿到咖啡后經紀人被一通電話喊走,我自告奮勇接手咖啡去了電梯。
電梯在三樓停下,有個人走了進來。
我沒看錯。
就是靳時青。
他的五官跟當初那個綜藝沒有很大變化,只是現在整個人出了當初那種貴氣十足的感覺以外,頹廢的氣息更重了。
有點像街頭藝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