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發瘋我為什么要管?”
這是打算放棄白昕昕了。
“還有離婚的事。”
我支起耳朵。
“秦樰,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不就是打算在跟我離婚以后找那個姓葉的嗎?”
“我告訴你,我不會同意的。”
“你憑什么在毀了別人的夢想后還能心安理得的追求幸福?”
“你不配!”
電話掛斷了。
我一陣頭暈,躺在床上,眼睛干澀。
我已經不會因為周昇的態度傷心了,但沒辦法離婚的感覺實在不舒服,像是下雨天踩了一腳濕濘的爛泥一樣惡心。
我不能拖太久了。
下個月周昇出差回來,正巧碰上譚玉粼的忌日。
有些事情還是要當面說清楚的好。
在等待的這段時間,我發布了自己追究責任的通告,并且艾特了白昕昕。
本以為白昕昕會死豬不怕開水燙,裝死到我們兩個法庭見。
沒想到我還是低估了她的作死能力。
白昕昕割腕自殺了。
但是沒死成。
她在賬號發布了自己的手腕和住院的圖片,并且說自己已經有了心理問題,希望大家停止對她的網爆。
只可惜,無人在意。
依舊有人在罵她,說她無病呻吟作秀,說她破壞別人家庭的時候怎么不想這些。
白昕昕沒能躲過法院的傳票。
最后,她給我賠了一大筆錢后徹底了無蹤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