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瞳孔登時放大,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他撿起一張紙看了看,又去撿另一張看,每看一張,眸子就亮一分。
自從奉命駐扎登州府,征討羊山島海匪以來,二爺最大的心愿,便是組建一支海上水師。
他原是駐守邊疆,和羌奴作戰,來了登州府,幾乎是從頭開始學起。
大豐水師又日益式微,二爺便是想組建海上水師,也苦于無從搜羅人才。
意外得到了我這個半吊子,他怎能不驚喜呢?
其實我也不是科班出身,只是從小喜歡畫畫,大學的時候本來想學設計,結果變成了土木狗,閑暇之余未曾丟下畫畫跟設計,又曾經參觀過海上軍艦,還喜歡玩樂高。
不過更重要的是,興許我天生對空間以及建造設計方面有點小天賦,再加上想象力爆棚,在翻閱各種戰船古籍的時候,這些文字好像一下子就變成了一張張平面構造圖,我不用多費功夫,就可以將其呈現在紙上。
不是我自賣自夸,二爺能得到我這樣一個寶貝,是他三生有幸。
想趕走我?
還得看他舍不舍得我這個人才呢。
“不錯,不錯。”
二爺一連說了好幾聲不錯,才鄭重其事,將紙一張一張仔細收好。
我忙勾住二爺的脖子:“那二爺還趕我走嗎?”
“誰說我要趕你走了?”
我登時便松了一口氣。
我就說二爺不會舍得放走我這個人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