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著李忠走,去杭城找我外祖父,我外祖父謙和慈藹,會把你當親人看待,這個孩子......”
二爺盯著我的肚子,眸色忽地冷冽如冰:“他若是健全如常,那就交給我外祖父養著,你若遇到好人,再嫁也無拖累,若是個怪胎,便交給李忠,從此他的生死便與你無關,你依舊能好好地嫁人。”
“你放心,你的嫁妝足夠豐厚,便是一輩子不嫁人,也能過得很好。”
我心頭涌起一股不安。
二爺今日太反常了,怎么好像在說遺似的。
“二爺,你絮絮叨叨地說些什么胡話呢,我看你是裝醉。”
真醉就該給我發錢了。
我剛工作時候參加團建,頂頭經理喝多了,就喜歡發紅包,每次都是幾千幾千地發,那會大家都盼著團建,就盼著經理喝醉酒發紅包。
乃至于我后來對喝醉與否的判斷標準就是,這個人會不會醉到當財神爺發錢。
二爺這一看就是沒喝醉,一張嘴就胡說八道,瞎安排什么呀。
我哪兒也不去,就賴著他,他不是說還要給我請封么?
我是女子,出身又不好,就算有頂天的功勞,估摸著也會跟常大人一樣,得個有名無實的誥命身份。
不過那也已經很好了,這個身份可以做我的護身符。
以后我離開二爺,憑著這個身份,也不怕被人欺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