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人對事都很坦誠的,坦誠大方,打了招呼,過了明路,將來東窗事發,才不會牽扯到我身上。
反正我最討厭什么都不說,全藏在心里。
既然如此,那長著一張嘴是做什么的?
等事情發生了,哭兮兮地喊一聲百口莫辯,清白自在人心?
我做不到。
我就想攢很多的錢,吃好的,穿好的,用好的。
二爺過來牽我的手,我們兩個人很默契,誰都沒有提梔子的事。
“明兒個早上,周玨他們會來,你若是不舒服,就不用到前頭書房來了,等晌午你歇完晌,日頭要落山了,咱們就去海邊,正好明日傍晚退潮。”
我很驚訝:“二爺,你還會看海潮?”
“這有何難?”二爺嘴角微翹,微微有些得意,“我既奉命征討海匪,總要學會看潮時,你若想學,我教你。”
我搖頭,我懶得很,本來還說到了莊子上要學騎馬的,可現在有了孩子,就學不成了。
“二爺教我趕車吧。”
二爺蹙眉:“為什么要學那個?你出行都有人伺候,學趕車做什么?何況你現在懷著身孕,不宜學這些。”
我不依,抱著二爺的胳膊便撒嬌:“趕車總比騎馬要安穩,二爺教教我嘛。”
在我看來,趕大車、騎馬,等同于我們那個時空的開車。
我可以不用天天開車,但我必須要掌握這個技能,萬一哪一日遇到急事,需要我自己出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