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聽門口割麥子的佃農說,二爺把衛家大爺抓走了,不知抓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的頭更疼了。
衛可心和梔子都躺在西屋呢,二爺這個時候還管什么衛大爺!
一個小屁孩,不老實就打一頓,再不老實就打兩頓!
不信他不老實。
“那西屋還有能喘氣的嗎?叫一個來。”
石斛很快就來了。
我問她,衛可心這回帶了幾個人來。
石斛哭哭啼啼地道:“姨娘只帶了奴婢跟梔子、秋荷,另還有服侍衛大爺的衛家管事王老伯。”
我揉了揉眉心,愁得直嘆氣。
就這么幾個人,一個懷著身子還染上了毒癮,一個不到十五是個惹禍精,一個才十二的小屁孩,還有一個老頭兒,眼前的石斛遇上事只知道哭,衛可心還想從登州府去株洲府?
瘋了吧!
我看她就沒想去株洲,要不是二爺叫了侍衛跟著,她能半道上拐到京城去找大夫人求救。
“好了,你也別哭了,秋荷已讓人送回了老宅,你一個人得伺候兩個人,我近來不大好,身邊的丫頭在服侍我吃藥,她們身上沾染了藥味兒,怕沖著你們姨娘,所以就沒法過去幫忙了,你若是有短的缺的,盡管開口,想要什么吃的,灶房就在后院,一應東西都是全的。”
想吃飯就自己動手吧,衛可心心眼多,我怕她吃出好歹來,賴在我身上。
石斛剛要應聲,二爺就黑著臉進了屋:“誰許你留下她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