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兩個人?
二爺這到底是跟建威將軍要了多少人命啊,真的活膩了嗎?
我忙扯住二爺的袖子:“二爺這么做,建威將軍那兒如何說?二爺又要如何跟侯爺解釋?”
二爺就是我的領導,他完了,我這個狗腿子也沒好下場。
先把仇怨放一邊,保住二爺是正經。
“他還能如何說?人證物證俱全,況且我又不曾指證是他派人行刺,只是跟他要了那畜生的命而已,他焉能不給?此事說破天,也是我占理,你就不用操心了。”
李忠帶著人,很快就將兩個人丟了進來。
這二人跟之前那個刺客一樣,都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其中一個人臉上長了大痦子,我從二爺身后探出腦袋,盯著那個人臉上的大痦子看了兩眼:“這是......這是車夫?”
“嗯,”二爺淡淡點頭,“你之前跟我說過的話,我認真琢磨了,你說的有幾分道理,若不是這幾個可惡的車夫,你也不至于白受一場驚嚇。”
二爺這分明就是在避重就輕,車夫不是首犯,車夫背后的人才是。
“辛夷,你要如何處置他們?”
又不是把二奶奶綁了來,任我發落,處置兩個車夫,我沒興致。
二爺看出我不高興,就揮揮手,吩咐李忠:“把人丟到軍營去,給新兵們練膽,挑個好日子,到那日請張老爺和張太太去衛所觀刑。”
我愣住了。
所謂的練膽,就是給沒殺過人的新兵們開血刃用的。
被選來練膽的人,死相極為凄慘,身上就沒有個完好的地方。
這等同于虐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