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呀,是二爺!
我立馬把地里那十幾個光著膀子的佃農甩出腦子,一低頭,扎進了二爺的懷中,趁機摸了二爺的胸一把。
“二爺!你可來了!”
還是二爺的胸好摸。
結實,卻很有彈性,一點都不硌手。
只可惜現在是大白天,只能隔著衣裳捏,這要是晚上就好了,我能捏個爽。
二爺的身子怎么就這么好摸呢?
電光火石之間,我忽然想明白了,猛地一拍二爺的胸。
我這根本就不是愛上二爺了,我就是饞二爺的身子和錢!
只要不跟我提“愛”這個字,什么都好說。
“你摸夠了嗎?”
二爺黑著臉,冷冷盯著我。
我朝著他眨了眨眼:“沒摸夠,一輩子都摸不夠。”
二爺忽地笑了,低下頭在我耳邊輕聲道:“過幾日讓你摸個夠。”
我怔住了,為什么不是今晚就摸,怎么還非要過幾日?
二爺扯著我回了莊子,莊子門口停了一輛大車,一個小童兒正扶著廖太醫下車。
那小童兒看著有點眼熟,我掃了一眼沒認出來。
小童兒卻認出我來了:“姨娘!”
他飛奔到我跟前,跪下來就給我磕頭:“姨娘的大恩大德,我們兄弟倆永生難忘!”
我瞇著眼仔細打量了他一番,試探著叫了一聲:“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