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了一驚。
原以為衛冕不過是個小孩,為了個小姑娘和人打架,再嚴重能嚴重到哪里去,卻沒想到他竟把人的眼睛打瞎了。
怪不得二爺會這么生氣呢。
可憐的二爺,一回來就有這么多糟心事等著他。
先是刺客,再是小舅子打人,現在又臨到我了。
也不知他一會兒聽了我的事,會不會直接暈過去。
紅桃替我收拾干凈,又換了一身干凈衣裳,才請二爺進屋。
二爺已經換上了那套寶藍色的直綴,他稍微清理了一下胡子,人就顯得清爽精神不少。
“現在可好點兒了?”
他笑著坐在我身邊,很自然地拿起我的手腕。
我一愣:“二爺這是做什么?難道二爺還會把脈?”
二爺面有得色:“少時隨父駐守漠北,軍中閑來無事,就跟著廖太醫學了些日子,你莫要動,我來瞧瞧,你到底是為何會出這么多的虛汗。”
他不說還好,一說,我身上的虛汗就冒得更多了。
與其讓他診斷出來,還不如我自己說呢。
“二爺......”
“說了,別動。”
我只好忍著,硬生生等著他診完右手,又換了左手。
再眼睜睜地瞧著他的眉頭越皺越緊。
“咦?辛夷,你......”
“二爺!”
我爬起來就跪在他跟前,炕前的紅桃也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二爺,你聽我解釋!”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