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拿過你的荷包!胡亂嚼舌頭的腌臜婆子!留著這張嘴有什么用?光知道嚼舌根子,干脆把你這張嘴給打爛了!”
趙有財家的還想反抗,李忠就咳嗽了一聲:“你做錯了事,該打,主子們跟前,你還想造反不成?”
趙有財家的只得老老實實挨打。
我見差不多了,就喊了紫萱停手:“打人也怪疼的,你明兒個還要伺候我,打壞了手可怎么得了。”
我笑著走到趙有財家的身邊,一把薅下她頭上的金簪,遞給紫萱:“你方才打疼了手,這是趙有財家的給你的賠禮。”
趙有財家的失聲叫道:“辛姨娘,二爺還在這兒呢!你怎好當著二爺的面這么放肆!方才二爺明明說已經饒了我,你為何還要得理不饒人?”
我眨了眨眼睛:“媽媽和我不熟,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就是一個得理不饒人的,二爺心胸寬廣,那是二爺的事,我一個做姨娘的,高興了就和媽媽說兩句話,不高興了,媽媽就是路邊臭水溝里的蟲子,我想踩就踩,想捏就捏,誰還能為了一個奴才說我不成?”
趙有財家的渾身發抖,也不知道是氣得,還是嚇得。
她往二爺那邊張望了一眼,卻見二爺垂下雙眸,似乎是在閉目養神,明顯是不想管這件事。
她便又看向衛可心。
衛可心是個聰明人,二爺方才那番話說得那樣明白,她又怎會不知道二爺對她很失望?
這個場合,她若是還要為趙有財家的說情,那就等于是自掘墳墓。
衛可心不說話,我就偏要問她。
“媽媽怎么老看衛姨娘,怎么,衛姨娘是你的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