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二爺擰眉,“方才不是與你說了么,你們奶奶是我的妻,無論她品行如何,我都不能做對不起她的事,除非她犯了七出之條,但男子休妻總歸不是一件光彩的事,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我若連一個家都管不住,又如何能為圣上分憂?”
誰要聽這個!
做不做二爺的妻,誰來做二爺的妻,我根本就不在乎。
反正絕不可能是我。
一來我不想被困在內宅之中,二來,我原是個丫頭啊,怎么能配做二爺的妻?哪怕我現在成了姨娘,本朝律例也不許將姨娘扶正呀。
與其想這些沒用的,還不如想想晚上吃什么呢。
疼痛越發劇烈,也不知道那老嬤嬤在做些什么,我忍不住抓住了二爺的手,咬著牙問他:“二爺,你為什么這么寵我!”
我痛得厲害,下手便沒個輕重,說話也又急又快,幾乎是吼出來的。
齊嬤嬤就隨著這句話,從我體內揪出了個東西。
我慘叫一聲,整個人不受控制一般,想要從矮榻上彈起來,被二爺死死地抱在懷中。
“齊嬤嬤,如何了?”
迷迷糊糊中,我聽到二爺在問齊嬤嬤。
齊嬤嬤好像把一個黑乎乎的東西放在了一個手帕里,遞給了方嬤嬤。
“二爺,辛姨娘無大礙了,這幾日天天泡藥浴,一連泡上半個月,莫要行房事,也莫要叫她下床走動,待半個月后傷好了,辛姨娘便好了,只是后頭行經之時要比先前痛一些,得一直好好將養著才是。”
“至于子嗣上,辛姨娘會艱難一些,但也不是不能生孩子,順其自然,莫要心急,總會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