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能賣出高價,我就不想以量取勝,我已經靠賣這些繡品賺到了七百兩,加上我先前攢下的一百兩,我手頭上足足有八百兩銀子,已經足夠買上幾十畝的良田了。
繡樓老板再催,我就讓紅梅告訴他,我要歇一段時間。
物以稀為貴,東西繡得太多,那就不值錢了。
閑下來之后,我更加專注于海船的設計。
有時候夜深人靜,看著自己畫的設計稿,深恨我當初不應該學土木,我應該學船只建造啊。
我倒是開心了,紫萱紫菀卻一天一天地沉默下去。
終于,三月上旬的一天,紫菀率先爆發。
“這都快一個月了,二爺還在衛所里,一句話都沒有問過姨娘,姨娘怎么一點兒都不著急啊?難道姨娘真的甘心被二爺給忘了嗎?”
彼時,我正坐在櫻花樹下蕩秋千。
如今的櫻花雖然不如后世某島國改良的櫻花那般茂盛,但已經如同唐人詩詞里說的那般如云如霞了。
在櫻花林中蕩秋千,簡直是神仙過的日子。
這小蹄子卻非要在此時破壞我的心情。
我白了她一眼,囑咐紅梅好好烤肉,叫紫萱捏個點心喂給我吃。
“姨娘!”紫菀跺跺腳,恨鐵不成鋼地瞪著我,“姨娘的傷早就好了,要不,從明日起,姨娘就去給奶奶請安,還求奶奶,叫咱們搬回浮翠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