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瞬間,心里又覺得很奇怪。
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我對二爺竟然無比信任。
只要二爺說沒有,那就是沒有。
“不過那丫頭死得確實有些蹊蹺。”
二爺聳了一下眉頭,又很快松開了。
“染上那東西的人,大多行事乖張,前腳答應要好好活下去,后腳癮頭一上來了,便不管不顧,把先前答應的事情都拋之腦后,還偏偏要跑到莊子后頭去,她若是驚著了你,我才不會饒她。”
癮頭上來了,的確就什么都顧不得了。
我只能感嘆梔子的命不好。
二爺得知我因為這件事動了胎氣,立時擰起眉頭教訓我,還出去把丫頭們訓了一頓,聽著遠處響起滾滾雷聲,才轉回屋中接著審我。
“方才差點被你混過去了,你還沒告訴我,那多出來的二十畝地是幾時置辦下的?還學會瞞著我了,若不是今日秦寶山因著地里的莊稼還沒收完,怕麥子爛在地里,急得要跟你說話,被我攔下了,我還不知道這事呢。”
我前幾日就告訴秦寶山,叫他去尋賣家,問問還要不要這地里的莊稼了,沒想到那賣家還不來收麥子。
二爺既然知道了,必定也從秦寶山嘴里得知了此事。
我索性就問二爺:“秦寶山怎么說的?那原先的主家要不要麥子了?怎么都這會兒了也不來人?”
二爺神色有些古怪,一看就知道他有事瞞著我。
“這可是我的地,二爺不能不告訴我實話,你若是不告訴我,我就去問秦寶山,秦寶山要是敢瞞著我,我即刻打發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