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不是在哭鼻子吧?
我趕緊挪到二爺身邊,握住他的手,想了想,干脆就捧起了二爺的臉。
二爺不曾落淚,但雙眼卻紅通通的。
“二爺,你......”
我說什么來著?
自己的女人肚子里懷著別人的孩子,男人就是很難接受嘛。
堅強如二爺,都忍不住紅了眼圈,足以證明這種事情對男人的打擊有多大。
我現在相信二爺要餓死衛可心的話是真的了。
這要是換了我,我能氣得上吊!
誒,不對,我為什么要上吊?
將心比心,二爺不會想不開上吊吧?
“二爺,你可千萬不要做傻事啊!”
我立刻撲進二爺的懷中。
“衛姨娘犯了錯,二爺罰她就是了,莫要折磨自己,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三條腿的女人......啊,不對,三條腿的男人到處都是!”
“二爺啊,天涯何處無芳草,你何必單戀一枝花?你睜開眼看一看,我這個小嬌娘還在你身邊呢,與其懷念白月光,不如憐取眼前人!”
“人挪死,樹挪活,挪威的森林一大坨,上吊也不能可著一棵樹掛繩子,這棵樹不行,再找一棵嘛!”
二爺一把拍在我頭上:“你這都說的什么亂七八糟的!我找蛤蟆和男人做什么!”
我一驚,忙照著自己的臉輕輕拍了拍。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從有了肚子里的這個小家伙,我就特別愛胡說八道,可能是神仙膏的后遺癥。
二爺顯然和我想到一起去了,他板起臉問我:“你是不是還想著神仙膏呢?你今兒個哄梔子的話到底是真是假,你手上真的還有那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