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斛戰戰兢兢地搖頭,竟連回話都不敢了。
“呵,她怕是醒了也不敢吱聲,你回去告訴她,最遲明日一早,廖太醫便來了,我只給她一晚上的功夫,若她明日不給我個說法,她自然是活不下去了,她那個不成器的弟弟,也別想活!”
我吃了一驚,二爺這么狠?
衛可心跟他可有青梅竹馬之情啊。
二爺在氣頭上,我本來是不想惹怒他的,可有些話我不得不說,否則,叫二爺從別人嘴里聽來,那就是我的不是了。
我便斟酌著,將梔子說的那番話跟二爺說了。
二爺的臉色愈發陰沉。
我一瞅他的臉色,就忙描補:“二爺放心,我的人嘴巴都很嚴,絕不會將此事說出去,那幾個侍衛和佃農,我也都囑咐了,他們......”
二爺猛一拍桌子,我立馬閉上嘴。
天可憐見,這是衛可心自己作死,跟我沒關系。
二爺拍完桌子抬腳就去了西屋,我縮在東屋炕頭上,聽著他喊了人進來,似乎是把梔子拖出去了。
頃刻間,西屋就響起了痛哭聲,是衛可心在哭。
她斷斷續續地喊著話,不是在求二爺饒了衛冕,就是叫二爺惦念從前的情分。
我始終沒聽見二爺的聲音。
又過了一會兒,西屋的門開了,我趴在東屋窗戶上,看見衛可心被石斛攙扶著,跟在二爺身后走出了院子,心里就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