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的手段要比我厲害得多,把他交給二爺,保準他會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妹妹,你看啥呢!”
李姨娘抱著大砍刀爬過來。
她沒變成滾刀肉,但是衣裳頭發都亂糟糟的,看著好像難民一樣。
“是不是在找家伙事!”
我一愣:“什么家伙事?”
“這個!”
她舉起砍刀沖過來,呀呀呀地大喊一聲,照著地上的男人一通亂砍,男人就斷了氣兒。
我微微愣怔。
李姨娘的力氣還挺大啊,殺人跟砍柴一樣。
也沒見她害怕。
她擦了擦臉上的血,朝著我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我回到登州府老家,二爺準我時常出府回家去,一回到家,我爹娘就使喚我,叫我伺候兄嫂,每回家去,我嫌棄他們家亂糟糟的,就會領著丫頭們幫他們收拾,我兄嫂院子里的柴火都是我砍的。”
好家伙,原來李姨娘真的劈過柴。
“不過現在我不犯這個賤了,”李姨娘哼了一聲,“一家子吃我的肉,喝我的血,還想叫我給他們做老媽子,是不是個人吶!我要是再犯賤,我就是天下第一大傻子!”
我拍了拍她的手:“姐姐快別說這個了,咱們先找個地方藏起來。”
衛可心和南姨娘是生是死,我管不著,也管不了。
這兩個男人一死一傷,全是僥幸,并不是因為我們有多厲害。
我們要是真的上了頭,拖著砍刀去救衛可心,那就是去送死。
可沒等我們想好藏身何處,兩個黑衣人又追了過來。
“他娘的,咱們有兄弟死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