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二爺的胸口上,聽著他胸腔內那有力的跳動,心里卻悶悶的。
好什么呀?
丫頭們也是人,動不動就配小子,當是在給豬配種嗎?
我來了這里十年,早已被這個時空的規矩折磨得失去了自我,但我依舊不習慣不把丫頭當人看的習俗。
慫恿二爺將連翹配人,吩咐紫萱去提點管這個事的嬤嬤,答應方嬤嬤勸說連翹嫁給一個傻子......這樁樁件件,都是因為我恨連翹。
若非連翹挑唆二奶奶,我興許早已經出府了。
我不僅因為這一件事情恨上了連翹,我還恨連翹辜負了我。
我把她當好姊妹,她卻將我當二傻子。
我若是這樣都不恨,那我就是樂山上的大佛了。
可紫菀并沒有做錯什么呀,和紫菀一樣的眾多丫頭們,也沒有得罪我,二爺憑什么問都不問一聲,就把她們的一輩子定了下來?
就算非要拉出去婚配,總得問問她們自己的意思。
盲婚啞嫁這一套,會害死人的。
“怎么,不開心?你該不會是舍不得紫菀吧?”
二爺又要捏我的臉,我趕緊偏過頭去。
捏捏捏,再捏下去,我就要變成大餅子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