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祭祀高臺。
這是位于豐城最中心的位置。
每年年末,整個豐城的百姓會聚集在這周圍舉行祭祀。
同時祭祀內殿也成為了四大宗門商量要事的地方。
靈獸宗宗主董正陽站在內殿當中負手而立,他臉色陰霾,眉宇間有怒氣四溢,顯然在隱忍著殺氣。
“董宗主好大的殺氣啊,我剛來就感覺到了,莫不是我飛鳶宗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
一名左眼淚痣的女人,穿著綾羅綢緞,肩上一白羽披肩,步步蓮花的走了進來。
“哈哈哈,董宗主不是殺氣大,是火氣大啊,要是我們喬宗主能替董宗主消消火就更好了。”
一個身材挺拔男人走了進來,他模樣俊朗,但眉宇間總一股陰郁不散。
忽然,一枚白羽如利劍般刺挺拔男人,伴隨著喬宗主的喝罵:“薄景逸,閉上你的臭嘴,否則休怪老娘對你不客氣。”
飛鳶宗宗主喬曼玉柳眉倒豎,別說這女人發怒的時候倒別有一番風情。
薄景逸抬手接住飛羽,拿在鼻翼間嗅了一下:“喬小姐還是和當初一樣香氣四溢,身上隨便什么東西的味道都浸人心扉。”
“噢?是嗎?那有機會我讓你好好問問。”
喬曼玉秋波暗送,剛才還劍拔弩張,轉眼就你儂我儂。
“你們兩個要打情罵俏回去之后再說,我找你們來是有要事。”
董正陽正色看向兩人。
“我兒子近日遇刺身亡,我靈獸宗六星巡查使,八星護法接連遇刺可與你們有關?”
喬曼玉掩嘴驚訝:“什么?正陽你兒子死了?那真是太好了,省得你的心思全在那狐貍精的娘倆身上。”
見董正陽慍怒,喬曼玉改口道:“我意思是太遺憾了,不過你怎么會懷疑我們?老古董就剩我們幾個了,我們都是互幫互助的,怎么可能害你的人?”
薄景逸正色道:“我想董宗主應該只是找我們問問情況,咱們三個知根知底不可能誰去為難誰。
不過早些年我青峰宗也有些五星六星的高手遇襲,最高的死了一個七星巡查使,不知道跟董宗主這次的事情是否有關。”
“喲,這么說不止我一個人遇到的,我飛鳶宗前些年也莫名其妙奇妙死了幾個巡查使,我以為他們只是運氣不好,在野外遇到厲害的獸人了。”
喬曼玉有些驚訝的說道。
董正陽皺緊眉頭:“早些年?你們怎么不早說?”
“有什么好說的,各家自掃門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你這些年心思都不在我身上,我跟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喬曼玉有些幽怨的回答。
薄景逸繼續說到:“時隔幾年了,又沒鬧出太大的動靜,也就不了了之了,只不過看來輪到董宗主這里損失有些慘重啊,不但兒子死了,八星護法還死了一個,誰這么大的膽子敢對您動手啊?”
三人沉默了一會,同時說出一個名字來。
“俞白秋?”
昆山宗宗主俞白秋,一個已經消失上百年的人。
“不可能吧?俞白秋應該已經死了。”
喬曼玉柳眉緊鎖。
“你看他到他死了嗎?當初他想獨吞獸魂之力,被我們三人聯手轟下懸崖,可他也帶走了玄武之力。
我們下山去尋的時候也沒發現他的尸體,就此銷聲匿跡數百年。
為了維持昆山宗的穩定,你我三人聯手扶持四名八星獸魂戰士控制昆山宗。
而有能力輕易轟殺八星獸魂戰士的,只有俞白秋!”
董正陽篤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