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沅留了個心眼兒,跟那個長衫人隔了一段距離,在后面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心態繃地很緊。
長衫人背著手在前面走,背后長了眼似的溫笑著問他。
“怎么離這么遠,我在這兒說話你能聽得見么?”
鄭沅跟在后面眉頭皺的更緊,隨口找了個理由,“我這不光著腳呢嗎,走的慢。”
他一說完長衫人就放慢了步子,頗有點兒等他的意思。
“哦?
我還當不小心嚇著你了,有些慚愧。”
“沒有沒有,不過您確實是氣質非凡,氣場強。”
像從古代穿過來的,活古董。
長衫人轉過身來笑著回應,“謝謝了,這么說來,我在年輕人眼里還挺酷的。”
“是,您這也不老。”
長衫人笑了笑沒接話,領著他進了屋子,示意他坐在對面。
“聞筠,布茶。”
一個年輕人走出來,看上去頂多比鄭沅大個兩三歲。
這哥們穿的唐裝,頭頂圓帽,大白天看著他跟那中年人湊一塊,怪瘆人的,怎么看怎么不像這個年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