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笑著說“快請進來。”
又對著我說“你姐姐們去外祖家了,你也不是外人,都是一家子親戚,見一見也無妨。”
我強打起精神,裝作毫不知情神情淡漠的樣子。
不多時,一個中等身材的青年男子走了進屋來,只見他腹部微微凸起而顯得有些矮胖。
一身錦衣華服,卻難掩其下那松弛的肌肉輪廓。
面容雖有著還算英俊的輪廓,但如今卻因長期沉溺于酒色而變得有些浮腫,面色青白,缺乏生氣,他的眼睛下方掛著淡淡的黑暈,隱隱的眼袋己經凸顯,最引人注明的是他眉宇間的那一抹狠厲,即便是在笑時,也讓人感覺到一種潛在的威脅。
張大郎請完安起身,我也起身問了好,張大郎肆無忌憚的地盯著我看了一會兒,我低垂著眼睛,感受到那道灼熱的視線。
閑話幾句,張大郎就告辭出去了。
我如坐針氈,好在夫人也打發了我出去。